作者佚名
一九六一年,那年我五十七歲患中風症,左半身不遂,住院治療了六個月後,始能勉強行動,唯行動仍感困難。六年後,一九六七年又患糖尿病,至一九六八年,左腳趾開始潰爛,住院治療十余天,毫無起色。醫生說要鋸腿,但又不保證傷口能夠癒合。與家人商量之後,轉求中醫,服三十帖藥無效;再換一位中醫,服藥二十五帖,病情不但未見好轉,反而潰爛得一發不可收拾,夜裡痛得無法入睡,倦極僅睡一,二小時,又被痛醒,因折磨得幾度昏迷,不醒人事,而且其臭滿室,使人作嘔。中西醫均告束手無策,一籌莫展。吾因思患此絕症,一切失去信心,什麼藥也不吃,命家人預備後事,臥而待斃。